大概等了十分钟左右,官捕头就带着人马赶来了,陆尧还以为他真要过一个小时才会出现,现在总算松了口气。
官捕头解释,是接到一个飞刀传书,要求他提前赶往紫云洞,相信问题已经解决。
顾宪成和李进忠当然知道是谁通知官捕头的,却绝口不提,只因为两人都看出陆尧和营救者的关系很特别,有点捉摸不透,什么都不说更好。
陆尧也是有苦说不出,如果不是越开心胆子大得邪乎,单刀赴会,突施奇袭,营救的效果未必就好,但一想起越开心背信弃义,心里就悲愤莫名,感觉非常窝囊。
的确,舞跳了,歌也唱了,闪电最终还是被人带走了,等同被别人耍了,这种感觉的确很不好受。
另外一个难过的就是顾宪成,无法加入鹤鸣庄,对他来说是个莫大的打击,不管陆尧如何劝慰,都无法解开心结。
毕竟这是他一个很大的心愿。
李进忠去摘了唯一的一朵紫云草,出去跟正在外面观察的债主炫耀了一番,让那位债主好一番吃惊。
因为债主并没有说要得到紫云草,只是试试他的胆量就可以抵消债务,所以李进忠又将紫云草送给顾宪成,让他不至于一无所获,然后才和陆尧告别,准备离开,也不知道这回又要去哪里流浪。
陆尧知道此人也算是个人才,当即毫不迟疑地给了他十两银子,让他去做生意,不要再去赌博了,因为他知道“小赌未必怡情,大赌肯定乱性”,赌上瘾了的人是很麻烦的,也算是做了一回狱友的见面礼。
他自己才七钱银子月薪,若不是张教授在离开前给了他100两,他根本舍不得。
李进忠连声道谢,郑重发誓永不再赌,然后就哼着家乡小调潇洒自得地离开了。
陆尧接着将汗血宝马交还给也来到紫云洞的冯汉文,冯汉文见事情这么快解决,竟有点失望,开玩笑说自己练了那么久的功夫竟然没有用处。同时见他镖物已经找回,很替他开心,但不见闪电,又觉莫名其妙,陆尧见他询问,咬咬牙,恨恨的道:“一个老朋友带走了,我会找她要回来的。”
张俊奇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见他如此,也不方便说出;冯汉文察言观色,也只是一笑,不再追问,只是打听顾宪成其人。
当所有人都知道这人的身份,都一阵惊愕。
冯汉文听说顾宪成想加入鹤鸣庄,却被拒绝了,当即说:“顾先生也不必难过,我想机会还是有的,也许需要点时间。”
顾宪成却已经是心灰意冷,不知道是在询问,还是在回答:“难道加入鹤鸣庄就真的这么难。”
说罢,带着紫云草黯然离去。
相信他是回无锡了。
陆尧看着他落寞的背影,心想:鹤鸣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,竟然让一个文弱的读书人如此向往,千里迢迢跑去加入。
说它是黑社会吧,在一些人口中评价却不错;说它不是,那又怎会有越开心这样言而无信的女人,那其他人又如何。
他希望顾宪成没有加入是正确的,以后他自然能明白过来。
这时,紫云洞的土匪们都被带了出来,因为刚刚才从麻醉状态中清新过来,各个都是处于不清醒的状态,走起来都是东倒西歪的,那个“五妹”则被担架抬出,
经过陆尧身边,请求停下,询问:“为什么不让我死,真把我当小孩吗。”
陆尧笑着说:“绝对不是同情你,只是我未必有把握控制你四位大哥,所以先做个好事。”
的确,也正因为如此,四个土匪没有当场杀他。
女杀手怪异地一声长笑,道:“好吧,只要我不死,一定会再来找你的。”送出一个非常恶毒的眼神,任由担架抬走。
陆尧估计她多半是死刑,按照那个时候的说法,就是秋后处斩,或是斩立决什么的,很难幸免。
官捕头也走过来向他道谢,并说要回去看以往的卷宗,看看有没有制造冤假错案。
陆尧对他的态度倒是非常佩服,当即说:“这个情况特殊,不代表你以前就有错,不必太过认真的。”
“那不行,本捕头一向就讲认真。”官捕头很严肃地说,“将来有机会,我会感谢你的。”
接着告辞,带着人马,押着土匪们回衙门了。
本次侦办凶杀案件,官捕头的队伍毫发未伤,救出人质三名,抓住有可能是十几起离奇凶案的杀手一名,土匪近40名,起获赃银15万两,可以说功勋卓著,恐怕好长一段时间,任何一位同行都难以望其项背了。
至于他回到家里,是否要查阅以前的案宗,去找有没有冤假错案,就不知道了。
至于他将如何表示感谢,陆尧也不想知道,只希望不要再遇到这个人。
因为一旦相遇,就有可能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回去的路上,陆尧询问同行的人,鹤鸣庄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,算是江湖帮派还是有钱人养食客的地方,具体又是做什么的。
其他各帮派的人都不说话,看样子真是不知道。
张俊奇说:“我倒是替一个鹤鸣庄的人治过病,但是对鹤鸣庄仍然一无所知,他们都是守口如瓶。”
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,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
相邻推荐:穿成年代反派大佬 四合院:我家有宝 路过漫威的二刺猿罢了 将军大人害羞了 没人比我更懂女团 山海云夔契 葫芦仙人 赛博人不死于无限 凡人之大道凡尘 神谕江湖 南姐你系统又坏了 文弱不是病 带着系统在兽世 我师尊在哪儿 忘川渡船人 全职法师逆天改命 如果时光会累 斗罗之比比东是我的 李安然姜城 穿成小世界的修复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