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这怪异难堪的情景,我不敢再看下去,只得背转过身,眺望远方,城市的高楼大厦高低起伏,在我眼帘中相互映衬开来,可我感觉我只是一个局外人,这一切都与我无关...
晚上六点,我准时前往了临溪咖啡厅,果然,周叔一身黑西装,就坐在靠窗的位置等着我,我刚坐定,他就把菜单递给了我:“小唐,要喝点什么?”
出于礼貌,我笑了笑,直截了断道:“周叔,谢谢你,我喝点水就行了,时间紧迫,还是先说说我的事吧!”
周叔淡然一笑道:“这怎么行,是我请你来的,你是客,我做东,自然要请喝点东西,原则上的问题可不能破!”说着,他叫住旁边经过的服务员,顺便点了两杯西式咖啡。
等服务员上好咖啡后,周叔拿起其中一杯,闭着眼睛轻轻闵了一口,回味了一会,然后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:“小唐,你的事我已经了解了,你说王明亲自给你剪刀,再往你刀口上撞,在理论上讲,这是不可能的,想必大多数人也不会信,不过,我相信你,能细细和我说说当时的情况么?”
我点点头,顾不得多想,把事情的经过还原了一遍,包括昨天晚上王明偷偷潜入后厨,然后再和刘伯吵了一架,之后第二天发生的事,王明不受控制,自己却有理智,都原原本本和他叙述了开来,当然,其中苏晴的事我并没有和她提起,至少我觉得,这是无关紧要的。
听我这么一说,周叔沉思了一会,又闵了一口咖啡,看着我说道:“小唐,你知不知道,你现在的处境有多么危险?”
我一愣,好像意识到了什么,反问道:“周叔,你的意思是有东西在暗中控制王明,要隔山打牛陷害我?”
周叔点头,又摇头,神色有些挣扎,看他这副表情,好像自己也说不清,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直接说道:“周叔,你说陷害我的人会不会是刘伯,我看他挺可疑的!”
周叔皱眉道:“我也不能确定,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,不过,上头给我的任务就是调查有关你所工作的临溪餐馆这一系列事,也包括刘伯,别的我就不多说了,至少有一点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,这个刘伯很奇怪,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,你千万不能和他摊牌,不然你可能会有麻烦,像昨晚你的处境就很危险,这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么?!”
听言,我浑身一激灵,顾不得多想,看着他问道:“周叔你能不能告诉我,你是属于哪个部门的,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能量,能说动派出所的警察,还是无条件服从?”
周叔神秘一笑,道:“这个就说不清喽,这属于机密,现在还不能告诉你,总之你也不用担心,以后再遇见这种情况,我都能帮你摆平!”
听他这么一说,我额角,直冒冷汗,道:“周叔你的意思是我以后还会遇见这种事啊?”
周叔摇头道:“这个我也不确定,总之在事情还没清楚前,你要装个没事人,千万不能和刘伯翻脸,更不能让他起疑,这才是保护你自己的最好办法!”
我擦了一把额角上的汗水,道:“周叔,别的不说,我只问你一句,我的下场会不会和临溪餐厅上三任服务员一样,最后逃不过一个字,死!?”
没想到,周叔点起一根烟,一边抽着一边摇头:“难说,不过我正在努力调查,行了,就到这里吧,王明发疯的真正原因我会去调查的,先解决这件事再说,有眉目了我打你电话!”
说完,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纸笔,写给了我一个手机号,然后起身结完账就先行离开了,他走的很快,一身黑衣,与夜幕汇成一处,很快便是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。
透过隔窗玻璃,看着周叔消失的夜幕,我心下感慨万分,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,为什么要调查临溪餐馆这件事,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目的,但不管怎样,他是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,我一定要紧紧抓住!
反观刘伯,简直就是个怪人,比周叔还神秘,他房间里到底有什么!?而且,我总感觉王明的死和他有关系,为什么我去找王明,王明就死了,还是倒打一耙,连我自己都被卷了进去!
可细想一下又不对,要说刘伯要害我的话,我和他在一块工作,他早就可以下手了,为什么还要用这种嫁祸的方法!?
想到这里,我头又开始疼了,只得终止思绪,起身离开,接下来的几天里,我和刘伯处于一种不温不火的状态,只有工作上的短短几字交流,其余时间基本上是处于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势下。
这样也挺好的,至少,做到了周叔的交待,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,千万不可和刘伯发生摩擦,没有言语上的交流,摩擦自然也不会发生。
很快的,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,这天早上,刘伯竟然主动找到我,点起一根烟,意味深长说道:“小唐啊,你应该知道吧,王明死了!”
我点点头,有些紧张道:”知道。“
我不知道刘伯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件事,但看他这云淡风轻的模样,好像并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,果然,他只是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,然后说王明死得其所,冥冥中自有注定,这都是天意,天命不可违。
我吓的不轻,什么叫做死得其所啊,这不是咒人么,难道刘伯不知道王明的死和我有关,还是警方那边特意封锁了消息!?看他这副路人般的神情,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或说,害死王明又算计我的不是刘伯?
这下,我又疑惑了,但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,刘伯故意表露出这种神情来疑惑我,可我现在都是碾板上待宰的肉了,好像也没什么必要啊!
下午的时候,一个星期没点信儿的周叔终于给我打了个电话,他在那头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,只对我交代了一句,叫我快些赶到临溪精神病院来。
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,容不得多想,我赶紧打的前往了临溪精神病院,周叔就在门口等着我,我刚下出租车,他就朝我招了招手,我迫不及待走上前去,看着他问道:“周叔,你这么急着叫我来,事情有什么眉目了吗?”
周叔点头说确实,然后叫我进了门口保安室,临溪精神病院的副院长也在那战战栗栗地站着,看向周叔的神色中带着恭敬...忌惮,大概是因为周叔的特殊身份吧。
不过周叔没有理他,出于礼貌,我朝他笑了笑,他也回之我一笑,不过是那种恭维的笑,大概,他瞧见我和周叔走在一起,估计也把我当成了那种有特殊身份的人,可他怎能料想到,我只是一个苦逼的打工仔。
这时,周叔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,用一种上级对下级的语气缓缓说道:“秦副院长,这里没什么事了,你就先走吧!”
秦副院长神色挣扎,有些犹豫,走到门口,他突然回过头开来看着周叔说道:“周...周总...院里出了这档子事,上头会不会怪罪下来,这一个星期过去了,连个征兆都没有,我这心头瘆的慌啊!”
周叔摆摆手,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院里接连死了三个人,属于监管不力,这处罚是肯定要有的,不然何以服众,但你放心,只要你们做好保密工作,处罚力度会相应降低,至少不会把你们撤职查办!”
等秦副院长走后,我看了周叔一眼,问道:“周叔,王明的死,对外界是怎么宣称的?”
周叔回过头来答道:“还有什么死,精神病院嘛,随随便便一个借口,自然是发疯自虐而死,不然你以为外面的媒体会放过这宗新闻?”
听周叔这么一说,我点点头,表示赞同,就在这个时候,他走到保卫室前台的电脑前,打开按了几下,一边按着一边说道:“这几天时间,我都在调取临溪精神病院的监控,终于有了点眉目,就在王明死的前一晚,一个头戴面罩的嫌疑人在精神病院附近转悠,手里还拿着一个布娃娃,具体的你自己看吧!”
说完,周叔按动鼠标的手停了下来,画面也在临溪精神病院门口的一条巷子里定格,右下角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为**月**号凌晨6点05分30秒。
算一算刚好是王明死的前一天晚上,街道上蒙着一层白色薄雾,万物安息,鲜有人烟,巷子里头黑乎乎,没有装路灯,只有外界的余光透射进来,可见度极低。
突然地,街道尽头处出现一个头戴黑面罩的人影,体型中等,身子板有些瘦削,他走的速度很快,还刻意躬着身子,正如周叔所说,他手里确实拿着一个白色布娃娃,离监控挺远,也只能瞧见一个大概的影儿,具体什么的也看不清。
只见他快速拐入先前的那条黑巷子里,进入监控死角,没过多久又出来了,但他两手空空,手中原本的布娃娃却不见了,再然后,他没有片刻停留,直接离开了这条街道,同时消失在了监控显示屏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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