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监控里的一幕幕,我心下顿起波澜,大早上的,会有这么奇怪的人么,又是蒙着头,手里还拿着一个布娃娃,答案也只在于一点,这人和王明的死有没关系我不知道,但他一定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!
这时,周叔转头看了我一眼,开门见山道:“唐堂,你和刘伯相处的时间较长,老实说,这个人是不是刘伯?”
见他这么问,我愣了一下,并没有立即回答他,而是回放了几遍录像,仔细观察了一会,方才说道:“我也不能确定,但看这体型,确实有点像!”
周叔点起一根烟,深吸一口道:“你知不知道,这人拿着布娃娃是去干什么,为什么我又会把他和王明的死联系在一起?”
我摇摇头,表示不解。
好像预料到我会这么回答,周叔神色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,他接着说道:“调了监控后,我立马去那条小巷子里调查了一下,我在那里发现了一摊黑灰,估计是布娃娃烧下来留下的痕迹,也就是说,那个蒙面人去那条小巷子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烧掉它!”
说到这里,周叔一顿,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,道:”小唐,应该听过苗疆的蛊虫之术吧?“
我点点头,周叔再问:”那你听过南疆的蛊娃之术没!?“
我摇头说道:”苗疆蛊虫听过,但南疆蛊娃,确实没听过。“
周叔并没有笑我的浅显无知,反倒是耐心解释了起来,原来,南疆蛊娃之术就是从苗疆蛊虫之术里头演变出来的,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举个简单的例子,一个用活物下蛊,一个用布娃娃下蛊,最主要的,活物还要保证它的存活,但布娃娃就不用了,如此对比而来,高下立判!
周叔毕竟不是专研这些的,他也没有和我讲太多有关这两种蛊术更深的见解,而是直截了断指出,那蒙面人就是用蛊娃之术暗害了王明,再栽赃嫁祸给我!
周叔越往下说,我脸色也愈发难看了起来,下意识的,我竟然想到了刘伯,想到他房间的奇怪,更想到他皮箱子的奇怪,这蒙面人,会不会就是刘伯...他,已经开始害我了么....
我额角冷汗直冒,在这种情况下,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,直接把刘伯房间的奇怪之处和周叔说了一遍。
果不其然,在我说完后,周叔也愣了一下,脸中尽显惊讶之意,平复下来后,他在我的胸膛上轻轻锤了一下,略带责备看着我说道:”你小子怎么不早说这件事,害得我绕这么大的圈子,整件事情不就明了了么,我估摸着,刘伯的房间里一定有古怪,咱们得找个机会偷偷溜进去看看!“
虽然周叔一脸责备,但我从他的语气中,还是听出了欣喜,随后,我面露难色道:”周叔,潜入刘伯的房间,还是在他不知觉的情况下,恐怕有点难度啊,他的房间上了锁...“
我还没说完,周叔就打断了我的话道:“一把锁难不倒我,你先回去对着刘伯的房门锁拍张照片传给我,钥匙的问题我可以搞定!”
我擦了一把额角上的冷汗说行,我这就回去办,刻不容缓,周叔也没和我多说,只道拍照后立马发过来,不知道为什么,我感觉此刻的周叔特别兴奋,总感觉他怪怪的,但具体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长话短说,回到临溪餐馆后,我便是跑到刘伯房间门口拍了张门锁照片发过去,然后装出个没事人的模样来到餐馆门口,优哉游哉地坐在门口抽起了烟来,没过多久,周叔便是用短信回了我一个“OK”的手势。
我咧嘴一笑,心下也轻松了不少,刘伯的秘密,终究是要被我探寻出来的,只要进了他的房间,自然一目了然。
我低头看了看表,下午六点,时候尚早,就在我抬起头时,就眼瞧着刘伯从街道上缓缓走回来了。
还是老样子,他手里头依旧提着一个皮箱子,见我坐在门槛上,他警惕性地看了我一眼,又把皮箱子往身后别了别,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看来他还是对我有所防备。
眼见他如此,我故作镇定道:“刘伯,回来了啊?”
刘伯只是点头,他没有多说什么,自顾提着皮箱子往里走去,我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,突然感觉眼睛被什么闪烁的光华刺痛了一下,等我回过神来,竟然发现刘伯行过的轨迹上有一摊殷红的血渍!
这摊血...好像是从刘伯的皮箱子里头滴出来的!容不得多想,等刘伯上了楼后,我赶紧走上去一探究竟,确实是一摊血没错,还散发着一种浓浓的腥臭味!
我抬头看了刘伯消失的楼梯口一眼,只觉身上冷的厉害,刘伯的皮箱子里头,到底装的是什么,为什么一个劲地往房间里带!?他和蛊娃之术到底有没有关系?!
这几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,在周叔还没配出钥匙前,我决定先做做准备工作,我倒要看,他早出晚归,去的到底是哪里!
一切尽在我的意料之中,第二天一大早,刘伯就出门了,手里头依旧提着皮箱子,行色匆匆,走的很快,一下就消失在了街道尽头处,我赶紧跟上去。
现下时候尚早,街道上也没什么人,所以我不敢隔的太近,只能远远跟着,还好这里属于还未改造的老城区,巷子特多,在某些情况下,我也能钻进去避避。
刘伯好像压根没有意识到有人跟踪他,一路上只是往前走,没有片刻停留,更没有回头馆望,很快的,我便是跟踪他到达了目的地...临溪公墓!
踏破铁鞋无匿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,原来,他整天外去,去的地点就是临溪公墓!这里头一定有猫腻!
果然,刘伯在临溪公墓门口就开始警惕了起来,在原处停顿,四处张望,观察了好一会儿,方才进入。
眼看他进去了,我正想跟上,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腕给生生拽了回来,紧接着,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:“啊呀,小伙子,好久不见呐!”
我一愣,回头看去,竟然是上次我在临溪公墓里头撞见的曹大爷!再一转头,被他这么一耽搁下来,刘伯早就不见了!我心下又气又急,一时之间,也不知道怎么出言应付他。
见我不说话,曹大爷嘿嘿笑了两声道:“小伙子啊,你这么早来临溪公墓,是要请我这无家可归的老头子吃顿饭吗,看我老头子饿的,昨天一天都没吃饭喽!”
我勉强一笑道:“曹大爷瞧你说的,你耽误我事了!”在他说的时候,我特意观察了一下他,整个人穿的虽说破烂了点,但还算整洁,也没有那种特殊的气味散发出来,就凭着他的这身行头,多多少少也给我增了些好感。
听我这么一说,曹大爷面露疑惑之色,看着我探头探脑道:“小伙子,我这老头子耽误你什么事了!?"
他身子板本来就瘦弱,这么探头探脑,倒像一只猴子,我哭笑不得,知道和他解释也未免能解释的清,只得长话短说道:”行了曹大爷,您没吃饭是吧,今天早上就跟着我走,我请您去吃一顿!“
曹大爷一听,双眼立马亮了起来:“行行行,小伙子你做人真不错,我老头子将死之人,没想到还能碰见你这种好心人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不仿做个忘年交怎么样?”
我看来这老头说的真真切切,倒只是笑笑了知,天知道他和我做忘年交是不是为了日后能更好的噌口饭吃。
接下来,我带他去最近的一家早餐店大快朵颐了一番,吃饱喝足后,曹大爷特地向我要了一根烟,先是说了老大一通感谢的话,然后切入正题道:“小伙子,听说你在临溪餐馆工作啊!”
被他这么一问,我立马知道了他的企图了,餐馆嘛,总有客人剩下的食物,对他这种无家可归的人来说,随随便便给他留一点就够他好活的了,但临溪餐馆的客人都是鬼,鬼吃剩的食物给人吃,未免有些...
所以,我是断然拒绝的,因为怕吓着他,我也没把实情告诉他,干脆就说我们餐馆里有一个奇怪老头,没事喜欢在剩饭菜里加点污水污灰什么的,人吃了会出事啊!
曹大爷听我这么一说,脸色立马变了,还很时髦地“靠”了一声,说怎么有这种怪老头,从他的语气中听来,好像是不太相信我的话,但最后也是无可奈何,不了了之。刚好在这时周叔打个电话给我,说钥匙配出来了,我只好找个借口离开,在走之前,我还塞给曹大爷100块钱,看他也挺不容易的,孤身一人在城市边缘挣扎,这点和我确实有相似之处,惺惺相惜了罢。
我和周叔还是在原先的那个咖啡厅碰头,依旧是靠窗的位置,依旧是两杯西式咖啡,坐定后,周叔也没和我多作废话,直接从兜里头掏出一把新制钥匙放在桌子上,我说这么快就好了,周叔点头说是,一把钥匙而已,可难不倒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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