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在这呆到几时?再等下去我怕你小命都得丢在这里!那侧福晋显然睁上你了,不然她何以知道你约我出去又带着王兄跟了来?”
“什么?你刚说我约你出去?咳咳……明明是你……啊,我明白了,咱俩被耍了,难怪,好啊,那女人好狠的心!我小雨跟她没完!”
她一激动声音就提高了,睿祺忙嘱她悄声些儿,又拉开柴屋门四下看了看。确认没异常,方才合上门,轻声说:“那你越发不能在此久呆,就这么着,你先调理好身子,我过几日找个时机便和王兄说,我这会先回去,迟了守宫门的换班可就进不去了。”
“你等等……罢了,没事,你走吧。”小雨本欲问他真格格之事,忽想到苏合在此,于是打消此念,日后再问不迟。
秋风瑟瑟,叶叶梧桐坠。
紫薇花、朱槿花在秋寒里凋残,满目凄凉,到处都是落英残红。
柴屋夜来四面透风,小雨和苏合紧紧搂抱在一块相互取暖,尚在沉睡中。
“真是主仆情深。”
门被踹开,漱雅捂鼻率了几个侧福晋站在外。小雨和苏合揉着眼醒来,俱眯起眼,尚不适合外面透进来的阳光。
“漱雅姐姐,你看她睡得多香,倒真会享福啊!这么睡下去会变猪的,不如给她找点事做吧?”一侧福晋搅动手中帕子,不怀好意地笑道。
“我看这主意不错,反正她们在这里,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漱雅一挥手,立即有人端了几大盆衣裳,提来水桶,放在小雨和苏合面前。
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小雨不动,怒目而视。
“这都看不懂?”漱雅不屑一哼,“听说蒙古格格刺绣抚琴样样精通,就不知这一双巧手,洗起衣服来怎么样?”
“你敢叫我洗衣裳?”
“那又怎样?你少摆福晋的架子,不过是被王爷惩罚关起来的*人罢了。”漱雅侧目。
“别难为格格,我来做好了。”苏合上前,就要拎水。
漱雅身后的嬷嬷厉声斥道:“谁让你动了?”
“漱雅姐姐,看来这奴婢也要教教规矩。”
“哼,该打。”漱雅冷冷吐出两个字。
“你们莫找她麻烦,我洗就是。”
好汉不吃眼前亏!
吃下饼,涂了睿祺送来的药膏,又睡了一晚,小雨略恢复些精神,身上的伤也不再那么疼。
她走到水桶前,弯身提水,但满满的水,普通人提起来也吃力,遑论才挨了打的小雨。她抽一口气,扯动结痂的伤,撕扯般的灼痛。
仰头,触及漱雅等人脸上嘲讽的笑,小雨应是晃了几晃,咬牙拎起水桶,脊背挺得笔直。
要看她小雨的笑话?门儿都没有!
呲牙裂嘴将水倒进木盆,小雨蹲下身,双手浸入冷水。才打上来的井水本就刺骨,漫过结痂未愈的伤,痛入心脾。
小雨咬着牙,边搓洗衣服,边在心中不停咒骂。本姑娘不发威,就当我泥捏的,所以揉圆搓扁的欺负?哼,等我离开王府前,保管给你们个个都送上份“大礼”。
这边小雨暗自嘀咕,漱雅不悦的声音却从头顶传来,“你这是洗衣裳,还是玩水?用点力!”
“都饿了一天,哪有力气?”
小雨撇嘴,自动隐去吃了张饼的事实,腹中饥肠辘辘倒是不争的事实。
“还想吃东西?别作梦了。”漱雅冷笑,“王爷能给你们留块地方,没丢出去就不错。”
“我还巴不得呢。”
小雨嘟囔,不过要等她偷够赚够,这些气不能白受。
“想离开这里?没这么容易。”低沉声音扬起,站在门边的漱雅等人,纷纷搭帕行礼,城邺昂首阔步,走进柴房,环视四周,“发生何事?”
“你自己有眼睛,不会看?”想到那顿打,小雨手中衣服一丢,没好气道。
“是谁让她洗衣裳?”
城邺眯起眼,神色莫测。
漱雅忙上前,“王爷,是妾身让她做的,似这等不贞之妇,原就该教训教训她,让她长点记性。”
漱雅说罢侧目睇着城邺,静待他反应,也不免有些忐忑,虽是个被他赶出来惩罚的*人,但毕竟名分上还是瑞王福晋,没想到王爷偏巧这时候来看个正着。
城邺拧眉,深邃眸光却凝视小雨。她面色看似比先前红润些许,想是之前的饼和药起了作用。他不愿承认,是自己送了那些,今日信步,不知缘何又走到柴房。
“还是漱雅你深知我心。”城邺面无表情,却始终未看身边漱雅一眼,“不过,我见天气晴好,想出去走走,不知你可愿作陪?”
“那是自然,我这就回房准备一下。”
见城邺没有丝毫不悦,漱雅一张明艳的脸笑得动人。
“快去快回,我在大门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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