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军的有斯钦巴日和十方星火,以及藏匿军中的胃土雉。
乌日娜与尤弈棋北境走了一遭,看清了十方星火的真面目,但从四绝灵宫出来之后,却佯装对十方星火的真面目不知。
乌日娜作为皇室之人,心中相当清楚,对于十方星火这般有狼顾之相的人,若是能将其镇住,那与其将之除掉,倒不如好好利用。
毕竟,如果能成功夺下襄淮城,那与姜小橙之间的约定,又算得上什么呢?信誉在领土纠纷上分文不值。
就在阿卑狼骑渡江的时候,襄淮城的官衙之内,姜九黎将襄淮太守,以及一众将领和官员,悉数召集了起来。
此刻虽然已是春季,但清晨依然寒冷,众人都还穿着小袄。
姜九黎故意将窗户打开一条小缝,让寒风透了进来,让众人保持一颗清晰的头脑,旋即她正色道:
“各位同僚,目前的形势大家都很清楚,阿卑从襄淮城的正面渡江,意图相当明显,其目标并非落枫谷,而是襄淮城。据我推算,阿卑这一、二天就会对我们发动进攻。”
说着,姜九黎一指地图:
“目前,襄淮城的驻军已经奔赴落枫谷,不论是驻军回防,还是从等待其它城池的援军,至少也得三、四天的时间,我想听听各位的意见,眼下敌众我寡,如何抵御阿卑的进攻?”
一个毛发颇重、身材魁梧的人首先出声,此人乃是襄淮城的守将,他瓮声瓮气地说道:
“我们当兵吃皇粮的人,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,但打仗就要打个痛快,杀敌就要杀个尽兴,若是兵力充足,我也想与阿卑一战。可这一次,姜大人把城中的驻军全都给带走了,眼下,我手中只有一个火器营,上次与阿卑大战之后,兵员至今没有补上,全营上下不过千余人……”
守将们一肚子苦水,隐隐中还有一些埋怨姜小橙,襄淮城赵兵曹也加入了诉苦:
“姜大人说要保证落枫谷万无一失,不仅将驻军全带走了,连军械库都给我搬空了,就那火器营的百余人来说,我只能保证每个士兵配发四颗子弹,一枚火雷。就算枪枪不空、每枚火雷都在敌军中间爆炸,那点死伤对于数万阿卑狼骑来说,也是不痛不痒。”
守将们和赵兵曹都出言发声了,廖户曹也将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:
“就算把全城的百姓动员起来守城,可是连武器都没有,拿什么守城?另外,除了有四个城门要守以外,城墙还有几个豁口得安排人守,几十万石的粮仓也得安排人守。可现在的情况是,我们的人手连维持城内治安,都有一些捉襟见肘。”
这三个虽然没有明说,但他们的意见一听就能明白,无非就是放弃襄淮城,向后方撤退。
邱佐丞见姜九黎一言不发,于是将话说得更透彻了一些:
“眼下敌众我寡,兵力悬殊过大,阿卑一旦攻城,我们恐怕连一炷香都守不住。现在,城内人心慌慌,说什么的都有。另外,根据探子汇报,城内还有阿卑细作,根据目前掌握的情报,高庙酒肆的掌柜漆华,就是阿卑细作。他十分了解我们的真实情况,他肯定会把我们的底细透露出去。这对我们很不利呀。我的意见很明确,避敌锋芒!”
许太守是一个心机颇重之人,知道姜家兄妹是天子眼前的红人,在场之人说得每一句话,都会传到天子的耳朵里,因此说起话来要圆滑很多,没有明确地表明意见:
“如果我们撤了,粮仓中的几十石斤粮食,就全落到阿卑手中了,这可是关系到我军的供给呀,而且,一旦我们撤了,阿卑就顺利渡过赤河了。襄淮城富饶,乃是产粮之地,阿卑若是攻下襄淮城,很容易在赤河以南站稳脚跟,以后若是要反攻,可就困难了。只是若守不住城,可就连人带粮食都没了。”
许太守开口了,在场的官员,你一言、我一语地争论起来。
姜九黎始终一言不发,认真倾听,她并不期望听到什么有用的对策,只是在探听众人守城的决心。
许太守见姜九黎沉默不语,知道姜九黎另有打算,于是轻咳两声:
“诸位同僚,请稍安勿躁,阿卑一旦确认襄淮城无人防守,很快就会举兵攻城,我们要争取时间准备应对之法,我看,还是听听姜都御史的高见,”
所有人都点头同意。
姜九黎摆摆手说:
“我有一个想法,谈不上高见。正如许太守所说,襄淮城乃是鱼米之乡,一旦放弃,很容易让阿卑在赤河南岸站稳脚跟。而且,即使我们撤走,阿卑骑兵很快就会追上我们,更不要说带上粮草。若是在野外被追上,还不如守在有城墙的襄淮城里。
说到这,姜九黎的语气愈发坚定:
“所以说,我们无路可退,唯一的生路就是守住襄淮城,等待落枫谷的军队回援。只要我们能守住三、四天,我哥哥一到,襄淮城就破不了,否则我们就只有与襄淮城共存亡。”
姜九黎的一番话,打消了众人撤退的想法,见众人不再提及撤退,姜九黎恢复了以往的神情,俏皮中带着一丝神秘:
“我有一个特别的办法,能让阿卑不敢攻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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