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要学医鬼呢?”唐佑佳确实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姑娘,但是为什么要学这个呢。
我笑了笑,回身望她:“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。”
“你是道士吗?”唐佑佳的眼里,只有无穷尽的疑惑,分毫没有害怕的情绪。
我摇着头,窗外的光辉就从我身边投过,留下一片阴翳。
“并不是,我只是一名中医而已。”我不知道该不该解释那些事情,打心底的我只想让她离我远一些,再远一些,可是她这样温柔善解人意的样子,还真的挺能让人激起人的倾诉欲。
“那,你为什么要医鬼。”转来转去,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。我摇了摇头,她说的对,我现在周身弥漫着的应该就是一种叫做悲伤的情绪。
最可笑的是,我并不知道悲伤源自于哪里。
“我说我不知道,你会信吗?”
我并没有骗她,有时候坐在堂前为他们看病时,我脑海里全都是以前做决定的样子。
一遍一遍的问我自己,为什么非要坐在这里,安安静静做一个普通人不好吗?所有的疑问都停留在一句,听天由命上面,还真是让人无所适从。
“信。”她没有任何迟疑,不等我那疑问的目光看过去,她便嫣然开口,“说真的,有时候我还觉得自己不应该活着呢。”
“算了。”我看了一眼外面渐渐归复平静的街道,“你该走了。”
她有些挫败,带着些小姑娘该有的娇嗔:“嗨呀,你这个人怎么不近人情啊,好歹我也在这儿劝了你这么长时间呢。”
不近人情,又是这么个词汇。
我冷下了脸,不知道是被拆穿了应该发的脾气,还是想要辩驳:“你可以走了,另外,我似乎没有说要你来劝我这种话吧。”
她张了张嘴,还没有说出口便被我下了逐客令。
“如果你不希望我把你赶走的话说,你就老老实实自己走。”
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,我应该好好吧脑海里面的东西给梳理通,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。应该是来自于我所看不见的红衣女,也或是我一直没有看好的邪病。
姥爷说了,它只是暂时的不会复发,等到有一定的契机,它还会卷土重来。
我学医,为了救人,又何尝不是因为自保呢。
唐佑佳走了,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。
我希望,以后的你回想起来现在的事情只会感到庆幸,而不是遗憾。
一个人早早就应该习惯吃饭,开店,看书。我的世界从来都像是为我一个人营造的一样,偶尔还会眷恋一下有朋友的感觉,却又想起来曾经发生的事情,只能换来一声叹息。
我这种人,怕是上天的惩罚,注定孤独终老吧。
老头子他们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,我还真的是一无所知,他们也是只想着我为我好而已,这种事情怕是棘手极了,否则也不可能连挽留的话都不肯说。
哪怕是客套话,也好啊。
依旧是准备熟睡一觉,带到凌晨时出去坐堂。我设定好了闹铃,安心沉沉的睡过去。
这两天的梦境里面总是很奇怪,那些将要遗忘的人都统统在梦里面出现,他们的笑容好像是在讽刺我以前的不堪。
我记得那梦境里面像是纷飞蝴蝶的一角,它飘的好远,我怎么都抓不住她。
蓝珊,蓝珊你到底在哪。
有句话说的是真好,梦境就是让你记起决定糜烂在心底的东西。
我想,也许吧。太过的安逸,连梦都看不下去了。
我醒过来的时候还跟开门的时间相差许久,我捧着书凑着台灯有些昏暗的光有些昏昏欲睡,睁一下眼再点一下头,又转进一片漆黑的梦境里面。
楼下的吵闹声把我惊醒时,我捧着书吓了一跳。
往常那鬼魂来时,底下虽然会传来风动的声音,却不至于有人吵闹成这番样子。
有个小姑娘哭哭啼啼的让人心烦,这鬼着实是不懂规矩。
我曾经就说过,我喜欢安静,听到无音铃之时我就会下去找他们。
那女人实在是吵闹极了,哭哭啼啼说着什么我才不要学鬼医。
我来不及换自己的衣服,总觉得那声音实在是熟悉极了,好像是……唐佑佳的?
我一下楼看见的这一幕实在是有些好笑,唐佑佳被一群小鬼围在中间,哭的满脸是花,身上还穿着粉色的睡衣,似乎是被人,嗯被鬼从床上给挖起来,临时补上的一样。
黑鬼从鬼群里面挤了出来,像是在炫耀又或是讨要奖励一样,朝我扬了扬下巴。
“你弄的?”我把手里面的书给合住,阴冷之气吹着的脖子有些发凉,我拽了拽衣领。
黑鬼顿时就换上一副讨笑的模样:“我跟兄弟们说了,党医生一个人在这儿,抓药开方实在是忙不过来,正好有这个小姑娘还能帮忙抓抓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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